《她唇之下》性转

诸葛青。

绸缎似的长发在颈后随意的束着,额发被风吹起时便露出光洁的前额,皮肤很白,是健康的白,透着浅粉色。
生得一副好皮囊,带着几分脱俗清高的冷傲,她总是笑着,礼貌高傲又疏离。常用的口红是纪梵希小羊皮,辣椒红显得成熟贵气,南瓜橘显得随性平易。唇形是是漂亮的——自然而然,她哪里都是漂亮的。唇很薄,不上妆是浅淡的粉色,樱桃般透亮,抑或是三月樱瓣尖角般清淡,笑的时候微微一抿,便斟满了人间清欢。
仙气是与生俱来的,一举一动间就轻而易举的渗透出来。她垂着眼,长而不密重的睫毛投出两片弧形;她低头挑着眼看人,她微微扬起下巴,她稍蹙着峰角细长的眉;她睁开眼,映着一片湛蓝云山。

高挑的形体裹在白衬衫里,卷起袖子,露出一截白皙的小臂。穿着背带裤裙,配上长外套,下装便若隐若现,只瞧得到修长的腿,她平日私服的汉服绸袍也极清丽的。高跟鞋多是红色,即使是黑色的,那鞋底也要是红色——红色很适合她的,几近量身打造。
她开阵定宫,抱臂一踏,脚尖先落,一定中宫;再落脚跟,二定八卦。一踏一点,似是蜻蜓点水似的优雅随意,点在了湖面,却激起层层涟漪回荡。脚边生风,偶尔吹拂起衬衫,显出一点腰身,不等看清便被一缕风吹了眼睛。

她是漂亮的,如一只鹤。
低头时脖颈滑出领口,脊骨略凸出来,节段分明,让人忍不住想去触一触,沿着脊椎探到深处。可没人敢这么做,一种东西有了观赏功能,用作他途便是糟践,鹤是用来看的、赞美歌颂的,故而煮鹤未免太暴殄天物。
声音清冷,咬字好听,像是擦着云端而过的风。她的发丝,她的脖颈,她的锁骨,她的指尖,甚至脚踝足跟,没有一个地方是不漂亮、不干净透彻的。

一吻便偷一颗心,一吻便杀一个人,一吻便救一个人。

“武侯派,”她颔首,指间风气缭绕,“诸葛青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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